…啊!」头又是一次猛抬,大口鲜血喷出来。
绳链恐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出血痕,依旧徒劳无功。
「呦,想知道他们怎么死的么?」这时,麒公公看着掀不起风浪的人犯,恶毒地继续道:「这位,是被咱家埋进土里,只留下脑袋。
然后,用刀在他脑袋上划出刀痕,灌入蜜糖……嘿嘿,活活痒死……」麟公公病态地指着「人皮衣裳」上面的其中一块,津津有味地道。
「这边呢…嘿嘿,是被烫死的……」太监捻着兰花指轻点其中焦拷泛黄的一块,「用烙铁一块一块地炙烤,人肉串烧,嘻嘻嘻」「而区块,则是咱家那日的杰作…」『他』眼神大亮,「…拿着剥皮刀,把他的皮完整地扒下来,活活疼死」「呜呜呜……」蔡辕旗已是完全嘶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剧痛跟心碎的慑吓下,他觉得一无所有,麻木地听麒公公缓缓道出对心爱朋友一个又一个阴险的折磨。
「杀…杀了我……」这是他仅存的念头。
「别着急,大英雄…」麒公公欣赏着蔡辕旗的身心逐渐崩溃成碎渣,才挪步到他的脚边说道:「…咱家才说道您的部下跟好友,想赴死就再等等吧,可别错过后面精彩大戏……」语毕,人皮衣裳悄然褪下,麟公公的手臂轻挥,血肉模糊的毯子仿若失去重量地腾空飘舞,在太监高超的内劲操控下,完美地落在蔡辕旗身后数尺,正燃着熊熊大火的烽台上。
大火顺势点燃人皮,烧出阵阵浓密的黑柱,聚成灰墨的狼烟,直直冉升。
飒!掌风喷出,烽台刹那崩解,化或砂砾班的碎片,仅留下焦黑的痕迹与火焰的余热,证明其存在。
麟公公收起『他』的病态疯癫,踏着绣花鞋漫步回到高台,对于刑场让沉默蠕动的蔡辕旗,头也不回,不屑一顾。
先对台上现身的人影露出『他』的谄媚恭敬。
虽说来者披着漆墨的斗篷,容颜都被黑布帽沿给挡住,却可知道这人的地位远远超过麟督主。
随后,太监转身对旁边的主刑官问道:「张大人,距离问斩剩多少时辰?」碍于麟公公的淫威,本该是主持刑典的儒生官员,反像可有可无的角色。
他按下拂须的习惯,轻轻嗓子,对太监拱手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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