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是如此懦弱,我妻子的性格极其固执,骨子里有一种傲气。
她不擅长说谎,更不喜欢说谎,如果这一切是事实,我害怕她会坦然承认。
以她的个性,即使错了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来乞求别人原谅,她是那种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人,就算错了,也会走得义无反顾。
事到如今我害怕一丝一毫失去妻子的可能,但是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岳母和陈博在一起她的痴态至今在我的脑海中发芽生根,是那么的淫荡如同发情母狗,我再一看现在面前的妻子,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妻子最终会像岳母那样匍匐在陈博的胯下,失去尊严,失去心智。
妻子显然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吃过饭,等小小睡了,她洗完澡换了件性感的睡衣,在床前转动着身子,问我「漂亮吗?这件衣服讨厌死了,胸口全露出来了!你看……」这是她向我最露骨的示爱,对她而言,这就是自尊可以容许的极限了。
纱质的睡衣中间镂空,里面没戴胸罩,坚挺丰满的乳房在里面若隐若现,把胸前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我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相反,一股焦躁不断地反复在胸口冲撞。
在我不在家的时刻,也许她也是这样的穿着,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让人欣赏。
不,不止这些,可能还有更加不堪的……也许那次在中心大厦,她也只是想到我在楼下,廉耻心多了一些才会有象征性的反抗,虽然根据陈博的说法,妻子好像还没有被真正进入,但是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到我和妻子构建爱的家中,这已经令我无法容忍,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发生什么?那除此之外的我难道想不到嘛?我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制止自己去想象那些龌龊的画面,心却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妻子不安地偎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到底怎么了?」我烦躁地挡开她的手「没什么,我有些累而已」眼睛落在她睡衣撩起之后裸露出来的腿上,心里猛然打了个寒战,那双滑嫩粉白的大腿根部,出现了一片明显的瘀痕。
不会错,那是被用力亲吻或者拧捏出来的痕迹,可能是之前在中心大厦,可能,还在那之前!妻子很快就把腿收回到内衣下,用轻快的语气和我说「我现在对你没诱惑力了,本来要犒劳你的,现在你倒找借口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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