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屁股上弹出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初为性奴的小姑娘心领神会,各自爬到下一位主人胯下,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普顿依旧是那身下体赤裸的睡袍装束,手中的红酒透过月光晃动着迷离夜色,轻声问道:「所以,药都按我的吩咐混进去了?」蒂法:「混……混进去了……啊,啊,啊,主人您慢点……啊,啊,我配药时很小心,她不会……不会发现的……」艾玛:「那药……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啊,啊,主人……我……我知错了,我……不会问了,啊,啊,又……又要高潮了,艾玛又要让主人们内射了!」普顿:「有灵魂契约在,也不虞你们泄密,你们不是一直照顾海伦娜么?关系应该很好?」艾玛:「海伦娜小姐一直对我们很……很不错……」普顿:「那你们以后要不要跟她一起当好姐妹?」艾玛不解道:「什么好姐妹?」一旁的蒂法拍了拍好友香肩,指了指自己正在被操弄的小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玛恍然大悟,柔荑捂向檀口,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位心高气傲却平易近人的海伦娜小姐,也要和自己一样,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正玩到兴头上的老贵族,察觉到小性奴们动作迟疑,一手掐住眼前小姑娘那细小腰肢,使尽全身力气剧烈摇晃,将两个雏奴欺负得天花乱颤,艾玛与蒂法再无余暇旁顾,只得收拾情绪,一心一意挨肏.普顿脸上流露出一丝隐晦的嫌弃,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心中鄙夷:这群老东西,日子末免过得太舒坦了些……背靠在床头看书的海伦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一枚书签别在页间,合上厚重典籍随手放在一旁,从抽屉中摸出药盒,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久病不愈的棕发女子小心拧开药盒,看也不看就把药丸尽数倒入檀口中,猛灌一口温水吞下,自嘲为药罐子的她,都懒得计较服的是什么药,反正也治不好她的身子。
海伦娜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想起那天波顿离去时的失落身影,心中泛起苦涩,哪个女人不希望与爱人长相厮守?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恋。
可她却快要死了……她给不了他幸福……倒不如彼此放手……腿间私处忽然透出一阵莫名的麻酥触感,挑动心弦,海伦娜咬了咬牙,最近怎么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的身子。
她眼角偷偷瞥向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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