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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
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身上。
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
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
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
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母亲口气有点冲。
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嗯个屁,去那院喊人吃饭!」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似带笑意。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
我和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
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口水擦干净再说」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
他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
一时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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