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多少有些失落。
可随着水流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而至,老二立马撅了起来。
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龟头看了好一会儿。
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
比陆永平的明显要大一圈。
这让我没由来的全身都处在膨胀勃起状态,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撸动起来。
当那具莹白胴体浮过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
侧耳倾听,又是两声:「林林?」套上运动裤,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院子里没人。
正疑惑间,客厅的门帘掀起,露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
黯淡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两粒拍扁的羊屎蛋。
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全无陆永平的精神气。
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哥」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张凤棠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
这大半年还真没见过她几次。
暑假在商业街瞎逛时,她骑着小踏板从身前呼啸而过,只留下一个清凉背影以及王伟超的一句感慨——「靠她屄」。
我边擦头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你洗你的呗,咋出来了?」张凤棠瞟了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谁也不偏袒」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似有条女士内裤包装盒搁在最上面。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只有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
张凤棠也不说话,在客厅里溜达起来。
那天她照旧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吸了几桶人血。
半晌我才蹦出一句:「我姐考上了吧?」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亏你还记得,」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头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十月份了」我又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想打喷嚏。
我把毛巾搭上肩头,扫了陆宏峰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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