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一大滩半透明的黄浊,一直往高跟鞋里连通,正在慢慢往下流淌着,已经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精液水洼。
发泄掉了兽欲,开始有些清醒的欧巴,面对这一片狼藉,感到有些惊慌失措。
他只能把连衣裙当做了抹布,先来回擦干了自己的鸡巴,再胡乱的把高跟鞋内外都擦了一遍。
丝绸的吸水性并不强,加上精液本就黏稠腻滑,这样的操作反而把精液均匀的涂抹在了鞋面和鞋底的每一寸皮革上了,此时的大欧巴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草草做完这一切,他将连衣裙随手丢在了一边,再把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女人文胸塞进了裤兜,正准备逃离犯罪现场,忽然浴室里传来了女人的惊声尖叫。
女人的惊叫高亢尖锐,像是能把周遭的玻璃都划破。
大欧巴本以为自己会头也不回的转身逃走,然而这惊叫声竟像是带着一股吸引力,催促着他打开浴室门来一探究竟。
他站在那儿,有些犹豫,于是他用手握了握自己那古怪的黑曜石蜘蛛吊坠,好像这破吊坠会带给他启迪似的,吊坠是母亲去世时留给他的,据说代表着他们古老的信仰——蜘蛛神安纳西,妈妈说过安纳西会在关键时刻给他的子民指示,当然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关键」时刻从没有到来过。
「一声不吭的破石头……」他还没来的及腹诽完,「开门」他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了一个词,清晰的像带着3D特效的屏保文字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
「我大概是醉的不轻了」他咂了咂嘴,舌尖还能感受到些龙舌兰酒的苦涩,「以后白天不喝酒了吧」他这么想着,打开了浴室门。
大欧巴走进浴室时,第一声尖叫还末消失,雅楠正大口的给肺部补充着空气,准备发出第二声。
他原以为会看到一个鲜血淋漓的夫人,让他意外的是,女人身上并没有血,映入他的眼帘的只是一个白白净净,一丝不挂的女性胴体。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这香艳的春色。
在浴室中淡淡水汽的缭绕下,女人那白嫩的皮肤上泛着情欲的红,引以为傲的雪白肉球因为惊吓正在胸前微微颤抖着,性感结实的美腿上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青色筋脉,冒着热气的水流顺着私处倒锥形的阴毛滴落在地板上。
「这尤物比我想象的还要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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