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噩梦般的八天完全推翻了她曾经的认知——明明是被胁迫强奸的,却像个最放荡的女人一样,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带上数不清的高潮;明明每一次都只想敷衍了事,可最终却总是难以自抑地屈服于这些高强度性交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做出各种难堪的举动。
如果说肉体的失贞还可以用迫不得已来开脱,那连本该为爱人坚守的心也被弄脏,就完全该责怪自己!相比起痛恨小毅,她更是对自己的懦弱感到深深的羞耻和厌恶。
「昊,我被他强奸了……」「我给他做了很多淫荡得没有下限的事,我干脆自己了断算了……」「呜……呜呜……我舍不得你,可哪里还有脸面再见你呢?」「呜呜……我好想你,可我该怎么把这一切向你坦白?」她蹲下被自己搓红的湿淋淋身体,两手插进发丝把头压向膝盖,在垂落的长发掩盖之下放声痛哭,把所有的委屈都付之大滴落下的泪水。
身心俱疲的她竟然就这样蜷缩在墙角睡着了,不安地梦见小毅把她摆成各种放荡的姿势,没日没夜、没完没了地侵犯,说要让她当他一辈子的性奴隶,任凭她如何流泪肯求都没有用……然后突然场景一变,她打开房门,衣物完好地迎接昊出差归来。
昊刚放下行李就温情地把她抱进怀里,诉说对她的思念,说要当她的男友,和她再也不分开。
她欢喜而又犹豫,正不知该说什么时,昊掏出他响起微信声的手机,看过后突然面色变得愤怒,把手机一下摔到她面前。
她抖着手拾起来一看,屏幕上的她正温顺地替小毅舔阳具,麦克风里还在传出清晰的口交声!「啊!」柔柔尖叫着睁开双眼,胸口起伏得快要窒息,惊恐地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仍在小毅家里。
摇摇头,尽量不再去想刚才的噩梦,她红着眼圈走出厕所,然后察觉到一件很不妙的事——当初她穿来的胸罩、内裤和外衣、外裤早已不知去向。
回想起来,这些天里小毅一直禁止她出门,还强迫她始终维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以至于她之前根本没留意这些衣物被收到哪里去了。
是被小毅放进衣柜里了吗?她刚拉开衣柜门,一股明显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
几件待洗的男性衣裤摆得像垃圾堆一样,其中还胡乱夹杂着脏兮兮的男式内裤和袜子,都不知已经在里面放了多久。
真邋遢,和他的人一样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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