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
其实我很反感这样,但总是装作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进入他的话题,同时把身体贴上去挑逗他,好让他尽快再次勃起做第二次,结束这些毫无营养的对话。
这招是前辈姐妹教给我的。
带上一副淫荡十足的面具,遮掩住原本清纯的自我,为一个个陌生的男人热情服务。
我很鄙视这样既作贱、又作伪的自己。
2013/3/30星期六多云几乎每个客人都会夸我漂亮,可漂亮又有什么用?给他们做的服务还是一项都不能少。
口交、水磨、漫游、胸推、臀推……这些都还算好,毒龙总是令我不快。
毒龙,也就是舔屁眼,不仅得舔,还要将舌尖顶进男人的肛肠末段,努力搅动。
这是我从没给小强做过的事,却要在会所里作为标准流程的重要一环,给每个客人都做到位。
真不知道这么变态的项目是由哪个猥琐男想出来的,培训期里我回回这样都觉得反胃,正式上岗后做得多了,恶心感才变得没那么浓。
其实,事先用沐浴露把客人那里洗干净了,一般也不至于真有什么怪味,只是有道心理上的坎,而且那一条条的菊棱很粗糙,做久之后我的舌尖会变得麻木,连说话都别扭。
来这种地方消费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日复一日,我在不同的陌生男性面前或站或坐,或跪或躺,或是穿上情趣制服,或是干脆一丝不挂。
我用近乎谄媚的态度讨好他们,承受一道道充满色欲的目光,接受一番番对我肉体的污秽评价,再用各处部位「物尽其用」地刺激他们的性欲。
以前的我真想不到女人能用如此多的淫荡方式来满足男人,现在却在轮番使用中将它们操作得越来越熟练。
为新的客人口交之后,我总是职业化地问上一句:「亲爱的,等会做爱时你想戴套吗?」几乎每个客人的回答都是「不戴」。
毕竟,这么大的会所里,他们之所以挑选我,除了外表因素之外,更多的就是冲着小特来的。
每当客人插着我,说「快射了」的时候,我总是挂起职业化的微笑回应:「好啊,射在里面吧!」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这样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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