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震动少女的乳尖,肉体与钢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揉搓,少女还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声,好似在这数十人团围的地方偷情。
「阿洛瓦先生……?嗯呜啊啊啊……阿洛瓦先生你还好吗?我,我……还可以保护你……呃啊啊……!」「我?我就在这啊」我像是看小丑剧一样笑笑,然后把抵在少女额头的下巴压得更紧,用针刺一般的胡须蹂躏她头顶上象征着女仆身份的喀秋莎,白色的褶皱变得残破,还在每一处凹陷中留下了我胡须上的污垢,灰溜溜的发冠从少女的额顶跌落,掉在地上隐藏在白烟中不曾被人看见。
而那被我抓住的少女因为双乳被人玩弄,力量渐渐丧失,终于握不住手中的巨刃,大剑狼狈地倒下,压平了一方的杂草。
我一只手向前勾去,试图用一条胳膊占据少女的整个乳部,松开的那只手抚摸着诺艾尔的腹部向下,隔过甲胄上鲜花般的纹理直抵裙摆。
捏住女仆的裙子向上提起,那周围的盗宝团便靠的更近了些,扇形的包围网向着圆心的所在收拢,揶揄声距离少女的耳畔越来越近。
「阿洛瓦先生,你……唔啊啊啊……你在哪里?成功,成功逃出去了吗?嗯啊啊啊……」手无寸铁的诺艾尔依然在关照我的取向,倘若这个时候我躲起来装作消失,她也会在受到凌辱之前感到宽慰吧?烟雾逐渐散去了。
诺艾尔也终于看清了这些敌人的面貌——质素的打扮与璃月人大差不离,手中作为武器的铁铲,铁锤更是朴实无华。
相较之下,诺艾尔脚下的那把西风大剑更像是一件可以装在展示柜里的收藏品。
这些人的脚步逼近了,身体的上半部分逐渐从诺艾尔的视线里消失,跃动的绿色眸子里倒映着那些个从容逼近的步伐。
诺艾尔的脑袋仍然被我的下巴抵着,她的眼睛慌张的四处察看,却发觉四周只是杂草,狭窄的谷道内没有脱身的捷径,而那从她头上跌下来的喀秋莎,正模糊不清地躺在她玲珑小巧的甲胄高跟鞋之下。
「长得不错,能值多少钱?」「肯定能把上个月被那什么旅行者破坏的盗宝行动的亏损补上」盗宝团里两个人向前一步,把铁铲插入土壤倚靠着对话。
「唔啊……你们,你们……」还有力气挣扎的诺艾尔表情凝重,虽像个骑士一样坚毅,可是身上的女仆装和本能的善良让她看起来是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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