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烫呼呼的龟头从挤开穴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裡的肉被生生地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你咋这麽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她抓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你要轻些弄,我受不下这麽大力!」「好咧!」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肉棒处在裡面,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煳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裡的热度越来越高,皮肉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来「嘁嚓嘁嚓」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嵴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里拉,嘴裡不满足地叫唤着:「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麵杖一样在女人柔软的皮肉裡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肉穴的深处,「噼啪噼啪」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裡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湿的味道。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尽的风流淫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穴裡……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裡下地干了一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
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裡释放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勐乍地一个激灵,脑袋裡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嵴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着着:「我来了,这就来了……」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復了八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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