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自顾欢快地颠簸,交绕着他的脖子跌盪起伏、抬坐不停,她饱满的花瓣膨胀着,就如同夏夜的花苞奉迎甘露一样绽放开了,阴道惊悚般地抽搐,吮吸着的是激越的撞击。
这时,东方已渐渐浮现出鱼肚白出来,晨曦开始把道路和早起的行人照得清晰,陈刚把车速提高了很多,车子如同离弦的箭疾射地往市郊飞驰,他的心裡很是焦急,后面的那两个还不依不挠,柔情蜜意地没完没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勾魂摄魄的肉体撞击声,让陈刚觉得他们就像一对贪欢恋色的男女那样体味着不知羞耻而又荡魂动魄的欢娱。
姐姐陈慧一个白皙的屁股抛噘得如痴如醉,「呱唧、呱唧」淫液的喧哗不绝于耳,如此放荡淫奢的举动让他口呆目瞪。
陈刚是百思不得其解,假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至死他也不会相信。
陈慧可不是这样的,虽说他和志煌是相濡以沫、生死与共的好朋友,但陈慧却是一母同胞的姐姐,为了一个通缉了的杀人犯,这又何必呐?他甚至怀疑姐姐和好朋友之间的,该不只是纯粹的真实的肉慾关係。
陈慧跟他根本就是两类的人,从小她就嫺静纯洁、品学兼优,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她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容貌很快就是男人追逐的猎物,姐夫是她的第一个恋人,也成了她的丈夫。
他们相恋了三年,陈刚记得姐姐将要出嫁的前天傍晚,母亲把她叫了过去,悄声地问她有没有那一回事?陈刚竖着耳朵,看来陈慧也不知母亲指的是哪一种事,于是母亲吞吞吐吐地对她讲了男女在一起怎样怎样,母亲讲得语无伦次,她也听得稀裡煳涂。
但陈刚却明白,母亲是要她在第一次做爱时下身必须出血,否则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就会永远地被丈夫和他的家人看不起。
陈刚差点笑出了声来,从她们的谈话中,看来陈慧真的啥也不懂,敢情那时她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要知道,她的弟弟已经上了好几个女生了。
在外人眼裡,陈慧跟姐夫男才女貌、家庭幸福、事业兴旺,姐夫在跟着一领导跑了几年后放飞,在政法队伍身居要职,以他的年龄优势和处事能力,官场仕途一片坦荡,可是神差鬼使陈慧却跟志煌一拍即合,对这个小她三岁而且负案累累的涉黑团伙首脑一往情深。
车子已到了市郊一段僻静的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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