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奇道。
梅香却是心知肚明,鄙夷万分,心中暗道:「哼,大白天关着门能做什么好事,这一对狗男女,还不是在——」自觉龌龊肮脏,甚是羞人,便没继续往下细想。
暗暗冷笑一声,转头对菊友说道:「我先和你把东西拿过去吧,花灯还是在你屋里札吗?」菊友点头道:「嗯,前几年不也这样吗?人手不够用,这几天梅香姐你也要帮着札灯呢」忽然一拍脑门,狐疑道:「夫人今天可真是怪了,让我空跑了好几趟领彩纸,却是把你的那份也搬过来了,一会你还要带回去,可不是折腾人吗?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梅香在一旁冷笑连连,并不答话。
薛夫人支开菊友,自然是要与家奴王青行苟且之事了。
堂堂朝廷翰林夫人,一府之尊,况又已年近四旬,女儿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竟还如此不知羞耻,甘愿赤身露体委身家奴,任他欺凌羞辱,实是下贱至极。
而自己虽说是入了奴籍的丫鬟下人,但却也知自怜自爱,与之相比,自己仿佛要高贵了许多。
薛湘灵玉指轻轻戳了一下菊友额头,笑骂道:「你这死丫头,还敢编排夫人不是,快去快去」待梅香和菊友转去,复又轻轻敲了敲房门,轻声道:「母亲可曾安睡?」「……」「……是湘儿吗?」小半晌,薛夫人的声音才从房内传出,似有些颤抖慌乱,随即簌簌作响之声传来,不一会复又安静下来。
「是,母亲可曾起身?」「……你……你等一下」隔了一会,脚步声响,门扇两开,薛夫人打开了房门,只是面色晕红,云鬓散乱,身上衣衫有些不整,似是匆忙睡醒披上,容颜显得有些憔悴,全不似平素端庄贤淑之态,反隐隐透露着几分小女儿羞涩状。
薛湘灵见了,忙扶住薛夫人进屋,关切道:「母亲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觉得不适?」「没……没什么……」薛夫人没有在几旁落座,却径走到里间床边坐下,拉着薛湘灵的素手,强笑道:「只是有些困倦罢了,午前差菊友去薛良处拿彩纸,左右无事,就贪睡了一会」面容一整,又反问薛湘灵道:「我还要问你呢,上午你跟梅香两个人跑哪里去了?女孩家怎能出府乱跑?竟然还瞒着我,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薛湘灵格格一笑,却并不如何害怕,拉着母亲的手也靠床边挨着坐下,嫣然道:「前几日您老人家不是说,那虞府的虞子高要来提亲吗,于是我和梅香想着就去瞧了瞧」薛夫人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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