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滥,男人手指一进入,便发出唧唧水声。
“往日都是爷主动,害你吃了不少苦头,此番你自己来,深了浅了,轻重由你。
”丁寿嘻嘻笑着,指尖流动着汩汩淫液。
长于烟花柳巷,雪里梅岂能真个不知床笫之术,既然主家发了话,她只好羞答答玉手下探,握住那一团火热,抵在坚实牝口,腰肢缓缓下沉,那沾满淫露的狰狞巨物一寸寸穿透阻碍,直贯花宫。
丁寿捧着娇躯,如同一件精致白瓷,将头埋进少女娇嫩的双乳间,嗅取着融融乳香,雪里梅抱紧怀中男人,随着她每一次上升坠落,长发如杨柳枝儿般飘散飞扬,嘴里如痴如醉的吟哦哼唱。
水花激荡,淫露飞溅,打湿了茸茸杂草,浸透了厚厚衾褥,二人性器亲密无间的交合一处,在玉杵强壮有力的舂撞搅拌下,发出滋滋的淫靡之声。
正自沉迷少女甘甜乳香的丁寿忽然觉得肩头一凉,抬眸只见一双秀丽泪眼,“可是弄疼你了?”雪里梅摇摇头,玉体继续抬落耸动,“我是谁?”“雪里梅啊。
”“不,我是婊子,是老爷一个人的婊子。
”雪里梅放声狂笑,娇躯大起大落,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玉股与男人大腿的撞接处已是粉红一片,恍如不觉。
在忘情耸动中,她心中的恨消失了,胸中怅惘不见了,她再度无声低泣,模糊泪眼中那个清秀俊逸的男人身影越来越淡,逐渐消失不见……************“哎呦!”杨慎一声呼痛,吓到了面前秀丽少妇。
“怎么官人,可是妾身手重了?”妇人正用一个脱了皮的熟鸡蛋为杨慎脸上伤痕消淤,一脸的惊惶担忧。
“无事,只是有些烫。
”杨慎展颜宽慰。
“你呀,”妇人嗔怪一声,绷着俏脸道:“不是说和故友文会雅集么,怎地还受了伤?”“遇上几个宵小之徒,起了口角争执。
”杨慎随口扯谎。
“官人,按说我一妇道人家,对相公外间事不该置喙多言,但相公乃圣人门徒,才名远播,只等今科甲第,一展所学,届时父子同朝,何等荣光!何以今日不知自重,与那浮荡子弟争一时长短,传扬开去,岂不堕了杨氏门楣!”妇人轻拭眼角,戚然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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