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避讳,杨慎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面如寒霜,脸色阴沉得吓人。
樱唇微微翘起,雪里梅面上浮起几分讥诮快意,便这样敞着帘子,鼓起余勇,两瓣粉臀拼命地挺摇吮夹,口中更是淫声不断。
“爷……奴……奴家又要……出来……好快活……服侍老爷……奴真美死了……”两车就此错过,杨慎视线中仅剩下粉白肩头在高低起伏,渐行渐渺。
“你还乱看个什么!”王香韵打下车帘,将丈夫紧拉了回来,挺着酥胸怒道:“也不知是哪家行院的狐媚子,勾了举子在街头就做出丑事来,真是寡廉鲜耻!”杨慎闷头没做声,王香韵骂完雪里梅仍不解气,犹自道:“也不知哪个斯文败类,在贡院门前也按捺不住,行止荒淫,真该将他揪了出来,请爹爹奏闻朝廷,革了他的功名出身……”“那男人不是应考举子。
”杨慎忽然道了一声。
“不是举子?”王香韵错愕,“难不成是帘外执事?!”负责出题、阅卷、取士的帘内考官进了贡院便被禁止外出,比之考生还要多关几日,还能有机会在贡院外晃荡的,也只有负责具体执事的一二帘外官,是以尽管觉得不可能,王香韵还有此问。
杨慎说了那一句话后便不再吭声,暗暗握紧双拳:没想到,原来自己还是在乎……************贡院门前,数千各地举子猬集一处,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比之城隍庙市也不遑多让。
有相熟举子见面,呼朋唤友,打躬作揖,好不热闹。
“二位仁兄,你们来得早啊。
”焦黄中见到正自寒暄的韩守愚与刘鹤年,远远打声招呼。
“焦兄姗姗来迟,尚自气定神闲,想必此科定是志在必得咯?”韩守愚笑着打趣。
焦黄中昂首挺胸,自得一笑,“非是夸口,年来愚兄苦读不辍,今科应试好有一比……”“比作何来?”韩守愚好奇问道。
“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
”焦黄中随即朗声大笑。
焦黄中得意忘形,韩守愚即便心中不喜,还是随口附和了几声,转首见刘鹤年心不在焉地在人群中东张西觑,纳闷道:“维新兄,你在寻哪个?”“哦?”刘鹤年一时没反应过来,韩守愚又问了一遍,他才回道:“马上便要搜检入场了,怎地还末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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