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小郎,嫂嫂便算了。
”月仙不愿当着人面显得过于轻浮,摇头婉拒。
丁寿也不强求,却见周玉洁、雪里梅连着坠儿三个还衣衫整齐戳在下面,戏谑道:“你们三个,可还要爷我帮着脱么?”坠儿怯生生望了丁寿一眼,又看看玉洁二人,圆圆脸蛋上升起几分为难神情,手指摆弄着腰间柳绿汗巾,解与不解踌躇难定。
“二爷要是动手,可是全扒光了?”丁寿从枕上半支起身子。
雪里梅信以为真,惊得退了一步。
周玉洁却蹙着眉头望向只披着桃红色对襟纱衣的谭淑贞,内里银红抹胸和丰泽肌肤若隐若现,心中隐觉不妥,小声提醒道:“妈——”谭淑贞恍如末闻,神色如常,只是起身陪笑道:“奴婢向老爷告罪,这酒宴还不知到何时,却忘了安排人筛酒,便让她几个小的在外间看炉,帮衬酒兴如何?”“小郎,不要生事。
”月仙轻声道。
哪个想要多事了,好心没好报,丁寿暗中撇嘴,挥手打发几人快些出去。
“去外间生炉看火,随时候着听吩咐,可懂了?”谭淑贞连打眼色,半推半送的,将三女撵出了门。
“忙了半天,今儿晚上饭还一口没吃呢,”坠儿嘟着樱唇,抱紧双臂瑟瑟发抖,“这里没通地炕,比里间可冷多啦!”“你若是想,脱了衣服进去就是,我宁可忍饥受冻,也不愿看里面人的丑态。
”雪里梅盯着炉火忿忿道。
坠儿委屈地扁扁嘴,“玉姐姐,你说呢?”正想着适才自家母亲在里间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地宽衣解带,周玉洁神思不属,坠儿有问了一遍才醒过神来,苦笑摇头:“我也不知。
”“哼,姐姐你是没见过他几个宣淫的场面,那真是……”雪里梅毕竟自幼在宜春院中读书习文的培养,有些粗语还是说不出口,思索半天,才给出了一句评价:“淫君在世!”************此刻次间大炕上正乱嚣嚣闹成一团,贻青贻红两个唱曲儿助兴,丁寿闭着眼听得摇头晃脑,余人或用牙箸敲着水晶杯子合拍,或开怀畅饮,各取所需。
月仙吃了几杯,愈发燥热,她本就穿得严实,加之背靠板壁,稍间是丁寿卧室,谭淑贞一早便命人笼了地炕,此时热气浸蒸,顿感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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