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痛苦不亚于破身之际,生生疼出了一身冷汗,又不敢发声抱怨,只是本能地四肢紧紧缠住男人雄壮身躯,尖尖下巴伏在他宽阔肩头,咬了唇低低饮泣。
丁寿蹲稳马步,两手抱着雪白圆臀一上一下来回抛送,刘珊彷似汪洋中一艘小船,随波逐浪,上下颠簸,任那粗壮阳物在细嫩腔道中往复进出,干得她嫩肉外翻,春水横流。
丁寿内功深厚,气力悠长,不觉抛送了三五百下,也末显疲态,那刘珊却是娇花嫩蕊,初经人事,如何经得住这般大刀阔斧地肏弄,阴精似水儿地流个不停,体力渐渐不支,只有睐着凤目,樱唇微张,软倒在男人怀中。
耳边闻得怀中佳人吁吁娇喘,声似不胜,丁寿听得雄心万丈,抛送得愈发欢了,只听噼啪之声乱响,须臾间雪白臀股的肌肤就被他大腿根撞出一片嫣红。
“大人,妾身……真得……不……不成……哎呦……您容我歇歇……啊……您轻些……”一通狠弄,刘珊只觉臀尖儿都麻酥酥的,下身腔道更是火辣辣地痛,只得娇声讨饶。
丁寿也忧她处子娇躯,肏得重了恐伤其身子,遂逐渐放缓,不再大抛大送,只是抱着香臀慢抽轻送,细细厮磨,如此一来,刘珊反倒更能细细体会鱼水之乐,不觉间雪臀儿跟着摇起,末多时,穴心收紧,香臀跟着颤了颤,哗啦啦一股阴精浇在穴内阳根上。
刘珊泄得浑身酸软,软绵绵的身子再也挂不住男人身躯,贴着结实胸肌直往下滑,丁寿无奈,只得将她放在椅上,他自倒在躺椅上休歇。
刘珊软躺在椅上喘着气,如丝媚眼觑着丁寿那根兀自坚挺的阳根,恐慢待了他,强撑着酸软身体起身,跪在他跨前,捧着那沾满自己春水淫液的肉柱,细细舔吮吞含。
刘家小娘子如此上道,丁寿十分赞赏,抚着汗湿秀发,嘻笑道:“小姐须知,要哄得男人出火,仅只卖力还嫌不足,须掌握个中技巧才是。
”“咕咕……”吐出男人水光淋淋的硕大阳根,刘珊长出一口气,巴结讨好道:“求大人指点。
”“非是丁某好为人师,不过实不忍见小姐你如此受累,”口里说着煌煌大言,手上毫不耽搁将螓首再度摁向胯间,丁寿闭目享受着道:“既要懂得摇臀迎奉,也须明白适时缩阴锁阳,如这唇舌般将阳物裹夹紧了,才能增添男人快意,心底有甚淫声浪语也不妨大声叫嚷出来,更能平添情趣,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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