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捣碎揉烂,才能解痒。
丁寿挺着阳物轮番在三女穴中忽左忽右,忽轻忽重,折腾了好番工夫,才将三人弄得淫水淋淋,有气无力叠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丁寿呼出一口浊气,听得背后又发出一阵轻笑,扭过身去,只见杜云娘靠着壁板坐在炕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扯得极开,踩在炕前春凳上,纤纤玉指探在身下,将幽暗深邃的腔道敞与丁寿,黏答答的水珠还正缓缓滴出……杜云娘吸吮着染了蔻丹的鲜红指甲,品味着自己胯间春露的味道,腻声道:“爷,可还能战否?”“试试不就晓得了。
”看了这个淫骚模样,丁二兴发如狂,箭步冲到杜云娘身前,也不做研磨前戏,直挺挺刺了进去,一口气尽根顶送了数百下,将九尾妖狐肏得骚水乱溅,雪白双足勾在丁寿臀后,腰臀狂舞乱动。
感觉腰臀受束,动作不便,丁寿将她双足提起,先在手中把玩一番,引得杜云娘花枝乱颤,穴心子也是一阵蠕动吮吸,丁寿才将她两腿扛在肩上,提起鸭卵大的菇头,对准水淋淋的牝户重重往内一捅。
杜云娘被这一下顶得花心酥痒难禁,颤巍巍娇呼一声,丁寿也不废话,大起大落,狠抽猛挺,杜云娘一身丰腴美肉随着他的冲击波浪阵阵,抱紧虎躯恣意迎凑,快活异常。
丁寿猛抽了一阵,将美白娇躯抱起,压在春凳上又是一通狠干,杜云娘身子对折,无处躲闪,只把那阴功运起,竭力裹夹,妙处突然生出的巨大吸力让丁寿身子一震,菇头顶紧花宫,屁股画圈开始了研磨碾蹭。
相持片刻后,九尾狐花心剧颤,肌肉一松,阴精狂泄而出,丁寿乘势再度抽送挺动。
“爷……爷……妾身……不行……换人吧……要了亲命啦……”杜云娘只觉花心牝户已不是自家的,都已被揉碎捣烂,见血见骨,声嘶力竭地求告起来。
丁寿适才泄过,如今兴致正浓,岂会轻易罢手,压着粉腻汗濡的软绵香躯,动个不停,乌木春凳被他二人挤压得嘎吱嘎吱声声作响。
杜云娘四肢无力软垂,柔软如棉,只是随着丁寿挺动轻轻颤抖,承接着一次次顶入心扉的重击,臀下春凳清晰可见汪汪水渍。
“爷,云娘姐姐怕是不成了,换奴婢伺候您吧。
”屋内又多了一具赤裸身躯,如杜云娘般成熟丰腴,风韵诱人,雪白肌肤光滑如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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