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摘干净自身,大吐苦水,只为丁寿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他可是清楚这位爷在刘家分量,旁人或还顾忌戴大宾这位探花郎,这祖宗莫说新主人了,就是在老主家面前要发落自己,十有八九刘瑾兄弟也就是微微一笑,由他处置。
梁洪这般配合,没等自己上手段,就将戴大宾卖个底儿掉,当真出乎丁寿预料,蹲下身平视梁洪,“戴大宾果真这般举止不端?”“哎呦,何止是举止不端啊,简直是薄情寡义,狼心狗肺!”梁洪信誓旦旦,只为将丁寿注意从自身上引开。
“怎么说?”丁寿纳闷,就是那小子没事打你这奴才一顿也不知落个这评价吧。
“这个……”梁洪不安地看着丁寿身后那两尊门神,丁寿摆摆手,让那二人退后,梁洪这才神神秘秘小声道:“那姓戴的在原籍还有妻室……”停妻再娶?!丁寿面色一变,一把握住梁洪手腕道:“消息当真?”“千真万确。
”腕骨被丁寿抓紧,梁洪疼得直咧嘴,不待他再动问,就自顾道:“昨日晚间有个叫刘天和的新科进士过府饮宴,小人负责边上伺候,开始间他们还谈得热络,一壶酒下肚,不知怎地老爷忽对那姓刘的唤起了‘内兄’来……”“彩凤小姐曾与刘天和义结金兰,这称呼倒也没错。
”丁寿冷笑,戴大宾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四处攀交情。
“大人您果然无所不知,小人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
”梁洪谄笑奉承。
“休要啰唣,说正经的。
”丁寿不耐烦道。
梁洪不敢再耽搁,继续道:“就这么一声叫出了麻烦,刘天和质问说他早先不是有言在家乡已然定过亲了么,何以又再做刘府东床,一男聘二氏,古今末闻……”“戴大宾如何说的?”丁寿蹙眉问道。
“那姓戴的说当初只是下聘,尚末过门,算不得数,他自有计较,断不会亏待令妹等等,反正最后是不欢而散,灰头土脸,瘪鼻子瞎眼!”梁洪说到这儿还真有几分幸灾乐祸。
“满嘴顺口溜,想学你主子当探花呢?”丁寿吊着眼睛没好气道。
梁洪立即给自己掌嘴,“小人信口胡吣,您老别见怪。
”丁寿叹了口气,看着梁洪怜悯道:“看起来你跟着新主子,这日子过得也辛苦委屈啊……”“委屈大咯,比黄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