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间莫要强索,玉洁愿以身代。
”话至此时,周玉洁已珠泪涟涟,凄苦万分。
这话怎么说的,二爷在那方面虽说狠蛮了点,可跟自家人时都是悠着的,哪回不将一众女子弄得骨酥神颤,通体舒泰,怎么搁你嘴里跟遭了大罪似的。
“这是你娘说的?”“非也,家慈对大人之恩念不绝口,断无菲薄之言,只是为人子女,怎忍眼见娘亲受苦,求大人体念妾身一片苦心,成全一二。
”周玉洁玉容哀怨,语声凄婉,足令闻者落泪,见者动心,可惜却碰见丁寿这个油盐不进的怪胎,只见他摇头晃脑,唏嘘道:“姑娘孝心可悯,丁某恕难从命。
”“大人?!”周玉洁对自己容貌颇为自信,丁寿的回答让她属实意外。
“令堂有何想法,可自与丁某来说,不必姑娘越俎代庖,只要她开口,丁某断不会再有一指加身。
”娘的性子若是肯说,何须女儿舍身,周玉洁一声苦笑,“大人莫要言之过早……”轻薄罗衣自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无声滑落,室内顿时明亮了几分,月华朦胧若水,白亮娇躯仿佛又裹上一层轻纱,饱满的酥胸高高耸立,两粒嫣红也因骤然遇风而微微上翘,浑圆臀丘膨如满月,白得耀眼,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萋萋,整齐纤细,轻覆在同样洁白的阴阜上,遮掩着殷红落英的桃花源头。
澄明若水,皎洁如月。
面对这样一具诱人的娇美裸躯,丁寿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自然开始膨胀。
衣衫单薄,男人肉眼可见的变化周玉洁如何看不到,虽本就寄望于此,事到临头,她仍感到有些羞涩和拘谨,轻轻闭上了眼睛。
红扑扑的玉颊上泪痕犹在,宛如红花滴露,娇艳柔美,洁白清丽,秀色难描。
虽是阖上双眸,仍能感觉到男子气息逐渐接近,周玉洁的呼吸随之沉重了几分,雪白的山峦轻轻起伏着,等候随之降临的狂风暴雨。
风雨末至,脱掉的罗衣重新披在了身上,周玉洁诧异地睁开了眼睛。
“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姑娘今日一时意气,来日又如何面对故人呢?”男人近在咫尺,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亲手绣制的定情香囊,周玉洁泪水忍不住汹涌而出,她来时末尝没想过王顺卿,但念及母亲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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