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忍受地住抽脚心那钻心的痛,发出来拷问以来的一声惨叫。
「看来你的小脚丫子没有嘴那么硬啊」空母栖姬狞笑一声,随即更加快速地挥动木尺,狠狠地作践到珀斯因为剧痛而蜷缩起来的脚心和脚掌上。
这般毒打之下,不出五六尺,珀斯足心的丝袜就被抽出一个大洞,足掌和足心被抽得又青又肿,看着都痛。
「啊——!呀啊!好痛!」「痛就给我招,否则别想解脱!」「我、我不会背叛镇守府……」「那就用你的脚丫子把我的每一下都好好接住!」「呼——啪!」「呼——啪!」拷问室回荡着抽击肉体的可怕声响,令人绝望的是这肉体只有区区脚心软肉这么一点点。
在毫无分寸的木尺抽打之下,没几下珀斯足心的嫩肉就被抽得开裂,然后伤口又被来回蹂躏着,殷红的血液被木尺带着飞溅到各处,在抽脚心和老虎凳双重折磨之下,珀斯终于是再也受不了了,又凄厉地惨叫了几声之后,珀斯脑袋一歪,晕厥了过去。
……「醒醒,你以为一个字不招还能多睡多久」拷问者永远都是那样的焦急,实际上珀斯甚至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醒之后,依旧是那个老虎凳,只是脚下的砖块已经消失了,从珀斯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自己还算完整的足背,因为袜子被抽烂了,所以两边大脚趾都露在外面,左脚大拇指还被木尺殃及了,明显比右脚大拇指要肿一圈。
她看不到自己的脚心,也不想看到,反正好看不到哪里去,现在她的脚心是又木又痛,几乎要失去知觉,但是稍微感受一下,那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还不打算招吗?你的脚很敏感,恰好我这里针对脚丫子的酷刑要多少有多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空母栖姬手中仍然拿着木尺,讯问的时候她还故意用木尺轻轻敲打珀斯刑伤的足心,珀斯连连倒吸冷气,因为伤痛的缘故,哪怕碰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嘶——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又来了,想不起来了是不是,又要让我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空母栖姬的声音陡然增大了几分,吓得珀斯浑身颤抖,然而这并不能阻挡空母栖姬的暴行,一番讯问无果,空母栖姬直接撕扯掉珀斯腿上剩下的袜子,顺带着也把珀斯的内裤也扯了下来,珀斯这下是完全一丝不挂展现在空母栖姬的面前。
衣物意味着保护,至少能够带给珀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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