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母栖姬的钳子真正钳住珀斯右脚大拇趾的趾甲,并且左右摇晃着一点点往外撕扯时,珀斯就知道自己错了,自己太小看拔趾甲了。
「啊,啊,好痛……啊——!」先是一道鲜红的血线出现在脚趾甲和皮肉的交界处,然后血线越变越粗,最后则是大颗大颗的血珠滴落,趾甲下的末梢神经被强硬地撕扯,那样的痛楚简直堪比用刀一点点把脚趾头切下来,痛得珀斯哇哇大叫,一丁点忍受能力都不剩。
刚刚她还在胡乱思考问题,现在则是满脑子除了「痛」和「停下」之外一片空白。
空母栖姬故意将整个拷问延伸地越来越长,长到当那一片薄薄的趾甲从甲床脱落时,她还能感觉到甲床上连接的肉芽被一点点扯断。
珀斯则是越发感觉到痛楚的清晰,来回冲击着珀斯神智,直到整个趾甲都被扯了下来,珀斯身体一软,又晕厥了过去。
「……真是脆弱」空母栖姬这样吐槽了一下,抚摸着珀斯被扒掉趾甲的大脚趾,揩去表面汩汩的血液,在自己的舌尖上舔舐了一下,感受到血液那独特的腥味儿,空母栖姬甚至觉得自己的施虐欲又上了一层,于是她端起水盆,一下子将珀斯泼醒。
珀斯微眯着双眼,尽力避免凉水渗入自己的眼睛,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是她依稀能看到空母栖姬模糊的身影以及她手中那闪着血红暗光的手钳。
珀斯用数秒的时间才处理好自己大脑里的情报,知道自己还在被拷问的状态,并且即将面临更严酷的拔甲的折磨。
「才拔一次就晕了,你到底哪里来的勇气扛住我的刑罚?」空母栖姬面对着珀斯,露出一丝冷笑,「还需要我继续问你问题吗?」珀斯没有回答,结果肯定是不言自明,空母栖姬也懒得多问,直接张开钳子夹住了珀斯小趾的趾甲,这一次她要让珀斯体验最脆弱的小趾被拔甲是什么感觉。
同样是左右晃动着缓缓把趾甲拔下来,同样是鲜血缓缓从趾甲缝流出,珀斯痛得脸都扭曲变形了,鼻尖一颤一颤,大颗的汗水从鼻翼两侧流淌而下,这一次珀斯倒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了,但是从表情上都能看出她到底有多痛苦。
小趾其实只有短短的一小点,拔下来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但仍旧硬是让空母栖姬拔了好几分钟,甚至拔到一半还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空母栖姬的目的很简单,让珀斯完整体会拔甲的感觉,同时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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