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挣扎手上的手铐一边对小伟说:「小伟!!我不知道的!他们说只要我出席成人礼就能通过你的贷款,我只是想帮你,我想不到会是这样小伟你救救我!我好害怕!箱子里面很黑很局促,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里面,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想着你,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就是靠着这个信念撑下来的!我爱你呀小伟!今天早上我说不出口,但刚刚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我发现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亲口对你说这句话!我爱你小伟!!自小我就爱你!所以我不敢跟你说我在检查帐幕那里干过那么羞愧的事,我好怕你会因为这样嫌弃我,对不起呀!我应承你我以后什么也会跟你说!求求你不要嫌弃我!」钟淑儿一句一句原本应该让小伟无比感动的说话,现在却像一支又一支的利箭插在他的心上,他很想马上拥着钟淑儿,跟她说自己也爱她,向她保证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她,然后抚摸她的头好好安慰着受惊的她,然后解开她的手铐,牵着她的手远走高飞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的脑海中浮现着老爸在黑矿中被别人鞭打着劳动,直到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画面。
不一会又浮现着姐姐和妹妹全身赤祼地被关在育奴所的狭小铁笼中被明码标价的出售着,而妈妈就被扣在她们旁边的受精椅上等着被别人下种,为育奴所生产更多自己的兄弟姊妹当奴隶泪水模糊了眼前钟淑儿的倩影,小伟艰难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声音小不可闻,因为他实在丧失了跟钟淑儿说话的颜面与勇气他用抖震着的双手拿起那个仿佛有千吨重的皮项圈,皮项圈外层用坚韧的牛皮做成,就是十个壮汉有无法扯得断,而边缘却打磨得异常光滑,内层覆盖了一层柔软的绒毛,就像害怕弄伤了戴着它的昂贵货物一样小伟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注意这些细节,仿佛潜意识想为自己内心的痛苦转移注意力,或是减低接下来要做的事所带来的负罪感愧疚的小伟侧着面来到钟淑儿面前,在她惊讶与不解的目光之中缓慢地把皮项圈套在钟淑儿的脖子,钟淑儿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边甩着头挣扎着一边对小伟说:「小伟你在干什么?那是个什么东西?我不要我不要戴!拜托求求你!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对你道歉!不要这样对我咳咳咳」钟淑儿眼中的泪水如泉涌出来,滴落在小伟正在小心翼翼地调教皮项圈松紧度的双手上。
只是这样并没有令小伟停下动作来,相反令到小伟的速度增加了不小,因为他实在无法承受此刻女友的哀求和泪水,他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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