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弟子何在?」走进一个白衣侍女,点起薰香,走到秦红棉面前,「夫人,尊夫受了点伤,正在调理,我家主人有令,只要贵派投入主人麾下,自不会有事」秦红棉与胡云飞青梅竹马,同门学武,恩爱二十余载,持宠而骄,性情甚是火爆,此时虽受制于人,仍不肯低头,破口骂道,「邪门歪道,宵小之辈,我胡氏名门正宗,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啰嗦什么!」说罢紧闭双目,寻思着如若受辱,便咬舌自尽,以全名节。
「主人还说,夫人若有轻生之念,便将你门下弟子尽数凌迟,让你夫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遍人间之辱!」秦红棉想及伉俪情深,又有亲子一般的胡九,锐气顿时折了七分,那白衣少年拿起夜光盏,慢慢饮下殷红如血的美酒,眸子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侍女见修罗刀不再言语,动手去解美妇衣物,秦红棉大惊,厉声叫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淫邪之徒,我做鬼也饶不了你们!呀!」没几下衣物剥去,露出一具粉雕玉琢,诱人至极的胴体。
秦红棉年近四旬,但多年不经风雨,又末曾生育,保养甚好。
肌肤白嫩,一对大奶丰满挺拔,肥臀鼓胀,腰细腿长,胯下芳草萋萋,牝户红艳嫩腴,玉门紧锁。
美妇不知要受何淫辱,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侍女将秦红棉周身擦拭一遍,涂了些许薰香,平放在榻,覆上薄纱,随即退下。
不一会儿,昆仑奴夹着胡九走了进来,送至帐内,除去衣裤,把赤裸的胡九压在秦红棉身上,运指如风,在美妇身上连点数下,起身垂下幔帘,对白衣少年点了点头,也退了出去。
修罗刀秦红棉悠悠醒转,顿时发觉身上压着一人,大骇之下定睛一瞧,便如五雷轰顶,近在咫尺的男人竟是自己视若亲子的爱徒胡九,不禁厉声呼喝,「畜生,畜生!」却听帐幔外有人说道,「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你再高声也是徒劳,若惹恼了我,便把你夫君带来,看你的丑事!」美妇又恨又怕,乖乖闭上了嘴,这才发觉胡九虽赤裸全身,但一动不动,想是被人制住,略宽心了些。
且说胡九,虽被封了视听和要穴,心下却明白,朦胧间只觉身下多了一具女子胴体,香馥馥,滑腻腻,两团丰满的软肉顶着自己的胸膛,舒适无比,暗想这定是妖人的奸计,切不可中,虽运不得真气,但保灵台一片清明,苦苦与这无边诱惑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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