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采菱的手腕。
「殿下……」李容发从她的手上夺过那块手绢,道:「上面染了油渍,我……我拿回去,帮你洗干净,再送到西王府上去……」「不用了,殿下……」采菱刚想去把绢帕抢回来,可是李容发已经细细地迭了起来,藏进了口袋。
李容发看着她,道:「那……我们吃完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嗯!」采菱低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亭亭地站了起来,刚想去拎那个壮着给西王娘买来的包子的篮,李容发却又抢了过来,道:「我替你拿吧!」「那怎么行?」采菱急了,「你,你是忠殿的小殿下,我怎么能让你替我拿东西呢?」李容发道:「甚么小殿下,十几年前,我们都是被清妖压榨的贱民!」两人并肩出了乌衣巷,沿着秦淮河畔慢慢行走着。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但谁都在拼命地找着话题,希望可以打破可怕的沉默。
虽然日渐萧条,但秦淮河的风韵犹在,河面波光粼粼,两岸绿柳垂堤,河上偶然穿行着几艘画舫。
看到这些画舫,采菱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小九,不禁悲从中来,哽咽了一声。
「呀!你,你怎么哭了?」李容发顿时急了起来,用力地扳过采菱的肩膀,举起袖子替她抹眼泪。
「殿下,你别,别这样……」采菱还是有些尊卑观念的,忙把头扭到了一边。
李容发却不管那么多,硬是替采菱擦去了泪水。
他的指尖沾上了采菱的泪珠,感觉有些湿,却和她随身携带的那块绢帕一样,同样弥漫着芳香。
忽然,采菱噗嗤一笑,梨花带雨。
「你怎么忽然又笑了?」李容发这才发觉,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捉摸不透。
采菱道:「刚才我替殿下擦嘴,现在你又替我擦泪,这你来我往的,要是让你撞见,怕是又要误会了!」「呃……」李容发连忙放在采菱,搔了搔头皮道,「这个……确实也是让人苦恼的事。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让人消除这个误会!」「哦?你倒是说说!」「只有你成了真正的忠二殿的夫人,这个误会才不算误会!」「你,你说什么呢?」采菱感觉自己彷佛又被人占了便宜,又羞又急,不停地跺脚。
「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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