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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在湘勇残忍的强暴下,只从喉咙底部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不用多想,也能猜得明白,这位女官在傅善祥和黄婉梨进来之前,一定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因为她肿得就像水泡般的阴唇已经鲜艳得快要渗出血来,如果不是匪夷所思的淫刑,只靠士兵们的奸淫,必不至于此。
「傅姐姐!」黄婉梨把脸靠在傅善祥的肩头。
看到那湘勇可怖的肉棒,她又羞又怕,简直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灵魂的玷污似的。
强壮的湘勇也彷佛没有把身下的女官当成一个人来看待,每一次顶插,都使出了最大力气,肉体撞击的轰轰声,让人听了心惊肉跳。
女官的腰在他的冲击下,已经扭曲地顺着凳角的边缘折迭下去。
这个样子,就算不死,也会落得半身不遂。
终于,湘勇在抽插了几十下后,随着一声大叫,射出了精液。
女官的肉洞周围顿时被浓白色的浆状液体煳住,可她依然像毫无知觉似的仰天躺着。
湘勇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就算射精之后疲软,看起来也依然粗壮结实。
他看也不看那女官一眼,走到自己丢在旁边的衣物前,拣出佩刀,呛的一声,把宝刀抽了出来。
握着明晃晃的刀,他又回到了女官跟前,双手反握刀柄,刀尖朝下,对着女官的胸口,一刀刺了下去。
他这一刀刺得十分有力,刀身竟然穿透了女官的身体和她下面的凳板,把她的人和两寸后的木凳板一起串了起来。
「啊!」傅善祥虽然有心要保护婉梨,可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还是吓得不自主地和婉梨抱在了一起。
鲜血从女官的胸口涌了出来,像两道红色的瀑布一般,从她身体两旁哗哗地流到地面上。
这可怜的女人弯曲地被绑在凳腿上的双脚使劲地抽搐了两下,很快就失去了反应。
再看她的周围,同样被绑在凳子上的赤裸女子,居然有十几人之多,每个人都是被长刀贯胸,和木凳钉在一起。
「哼!」朱洪章残忍地从鼻底冷笑一声,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傅善祥和黄婉梨听的那样,「这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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