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到了床上。
第一次冒犯没有成功,让事后的何震川又悔又怕。
今天,他一个人在房里喝了点酒,不料酒性上头,更加壮了胆子。
「你喝酒了?」傅善祥却显得十分冷静。
被人压倒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是!我喝酒了!我,我快要疯了!善祥,我已经仰慕你很长时间了!我……」何震川激动地说着,低下头想去亲吻她。
傅善祥把头拧到了一边,还是不动声色地道:「何尚书,你要是再胡来,我就喊人了!这一次,我绝饶不了你!」何震川一头栽到了傅善祥的玉颈上,他的唇舌控制不住地疯狂舔舐起来,被女人身上自主散发的体香所迷惑。
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一边亲吻,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好啊!你喊啊!你要是喊人过来,我就把你吸鸦片,与慕王偷情的事,都抖出来!」「你说什么?」傅善祥的身子忽然一震。
「我都看见了!那天,那天你们在偏殿……」何震川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傅善祥的领子,使劲地把她的衣裳往下剥。
傅善祥的身子有些僵硬,刚刚因为吸食鸦片而泛起的一丝暖意,瞬间又消散干净。
何震川不依不饶,继续狂乱地说着:「这事要是被天王知道,你猜会怎么样?你和慕王,还有我,我们三个人都会死,就和当年的陈宗扬一样!啊,不,不一样……现在的天王,会更加愤怒,他不会饶过你们两个人的!我,我无所谓死……在太平天国丙辰六年,我早该死在东王府里了!现在,现在能和你一起死,我也心满意足了!啊……天京城,天京城也守不了多久了,忠王来了也没用,城破是迟早的事,我们,我们都免不了一死……在死之前,我们何不及时行乐……善祥,只要一看见你,我,我就忍不住……你知道,每天晚上,我有多想你吗?「何震川语无伦次地说着,傅善祥却越听越害怕,当自己的衣衫被无情地剥开后,她也依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此刻,她是不敢轻举妄动。
何震川似乎已经抱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如果事情闹大,慕王难免会受牵连。
就算天王会饶了她,却一定不会放过谭绍光。
傅善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谭绍光去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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