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加入了国军,解放后逃到台湾去了。
组织部门一口咬定爸爸有敌特分子的嫌疑,要他交待跟台湾的联系。
他们对他实行了逼供,关押,等多种对敌斗争的手段,甚至在全校开过他的批斗大会。
后来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只好将他列为‘有严重历史问题的人’,撤销了他的那个教研室主任的职务,并宣布对他要继续审查。
柳侠惠觉得他不能袖手旁观,必须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
他对妈妈说,让她去劝劝爸爸,绝不能再提供任何新的材料,就说时间太长了,已经不记得了。
妈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看了他一眼,说:“你爸爸这个人太实在,人家一施压,他就顶不住了。
我说的话他可能不会听,依我看,你自己去跟你爸爸说说吧,他也许会听你的。
”其实他们不光是给柳俊杰施压,还给妈妈黄玉琴也施了压。
昨天她就被姚长清找了去,让她动员柳俊杰同志积极主动地向组织上交待问题。
还说这不单是对他好,也是对他的家人好。
黄玉琴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是明显的威吓!还有,这位姚负责人跟她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姓姚的跟她谈话的内容,还有他的做派告诉了儿子。
柳侠惠一听,肺都气炸了。
他知道这个姓姚的,他原来是学校组织部的副部长,文革开始后部长靠边站了,他被上级指定为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
他表面上一团和气,特别是对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们。
但是他在背后整人很有一套。
文革后他摇身一变,成了受迫害的老干部,不但官复原职,几年后还晋升为学校的党委副书记。
给爸爸柳俊杰平反的会议就是由他主持的。
现在看来,他有可能对妈妈黄玉琴心怀不轨。
当天晚上,柳侠惠和妈妈一起跟爸爸在里屋做了一次长谈,劝他不要再给组织上提供任何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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