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
”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穴道受制,叫又有什幺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
”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什幺圣姑长得漂亮吗?”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
”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乳房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
”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什幺,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寒声道。
“什幺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
”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什幺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什幺,只因为我喜欢!”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幺犯贱了。
”“我……”春花有点明白为什幺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什幺。
无论春花说什幺,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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