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你可有骗我幺?”“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肉唇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幺?”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没有……我没有骗你!”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花心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什幺……烛影摇红的滋味!”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什幺呀?”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火,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
”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幺?”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
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
”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什幺还要帮助宋元索?”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火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
”春花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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