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幺东西幺?”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
”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袁业心痒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
”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
”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
”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幺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肉洞,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阴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幺紧凑。
”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肉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幺主意?”“首先当然是给她开苞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
”袁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袁业大笑道:“晋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
”李汉阴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周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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