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齐地放着许多干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下体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强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干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干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下体,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应该合身的,上药后才穿上吧。
”周义放下衣服道。
“上什幺药?”玄霜愕然道。
“你的骚穴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周义笑道。
“药呢?”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
”周义诡笑道。
“不……”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幺?忘了奴规说什幺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张开双腿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内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
”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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