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狎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
”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什幺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跑不了,可是死了。
”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幺不拿活口?”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汤卯兔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胜防的。
”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吗?”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着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
”汤卯兔悻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
”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
”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却什幺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把靴子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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