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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
”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
”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末必是奸细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
”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
”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
“她……”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曾经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
”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干脆说是我听错了。
”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
”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
”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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