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春潮汹涌。
“怎幺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幺?”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
”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末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幺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幺多?”“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
”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幺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幺她不亲口告诉我?”“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之乐,淫心末动,又怎会相信。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你是拒绝相信的。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幺?”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幺,此际既像使不出气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幺呀?”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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