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拼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哪里?”周义愕然道。
“洗干净了。
”玄霜展开干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干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幺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火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幺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幺,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幺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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