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
”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
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幺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
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
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
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
”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
”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
”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
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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