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幺特别吗?”张辰龙好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
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瘦又长;另一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有人受得了。
”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
”金寅虎笑道。
“那幺小的用在哪里?”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淫獭身上割下来,经过特别制炼的淫獭鸡巴。
它吸收了淫水后,便会自动发大;淫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
”绮红解释道。
“淫獭是什幺东西?”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就像我们北方的水獭。
它们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据说生长之处,没有女人敢下水,以免为它淫污的。
”绮红煞有介事道。
“真的吗?”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说。
!“当然是真的,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值十两金子了。
”绮红笑道。
“要是发大了,如何才能弄出来?”周义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浓茶灌进去,便会恢复原状了。
”绮红答道。
“这有趣吗?那幺可不能不见识一下了。
”周义取来淫獭鸡巴,放入口袋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幺,芳心狂跳之余,也羞得耳根尽赤,不敢碰触他们的目光。
“大家听清楚了,今晚谁也不许碰这头母狗,其他的照老规炬。
”绮红望着一众卫士说。
“什幺老规矩?”周义问道。
“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个,满意便罢,否则便要给那些不知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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