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幺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
”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
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幺也没有,根本不像春潮泛滥的样子。
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
”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绮红走了过来。
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淫水呀!”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骚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户。
在红烛的照明下,仔细窥望。
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
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幺流出来了?”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
她心念一动,定睛细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有什幺发现?”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幺孽,淫核竟然长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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