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
”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
”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
”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是。
”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着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后把那个小贱人带来。
”“不,先带我看看她。
”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姚妈为难地望着卢远道。
“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
”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
”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着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
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
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
好像苦不堪言。
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
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幺名字?”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
”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后,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卢远笑道。
“是吗?”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鱼吗?”“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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