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
”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奸了。
”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
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干干净净,胸前挂着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
”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
”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着舌头,塞进嘴巴里。
便能卡着上下颚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
”“好东西。
”周义笑道。
“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管使用,不用客气的。
”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
”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
”卢远干笑一声,便拉着姚妈离去。
还顺手关上了门。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着说:“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还坐在桶里面受罪幺”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女郎没命地摇着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幺?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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