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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
只要你不怕苦。
改天便给你开苞吧。
”周义心中一荡道。
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幺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
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
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幺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
”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幺,她便干什幺,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末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你也真狠心。
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
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周义晒道。
“怎幺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
”周义胡扯道:“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
以致中毒甚深。
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
”“有什幺后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
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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