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甲,而是以彩帕缠绕身体,胸前的豪乳虽然跌荡有致,还算密实,没有肉帛相见,腰下前后挂着的两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双修长的美腿尽现眼前,里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幺也没有。
“什幺事发了?”圣姑装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叹气道。
“我……”圣姑粉脸变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众远离余饶,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可是要颠覆本朝吗?”周义寒声道。
“我没有……”圣姑急叫道,心里更是着急,要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自新的机会,宽大处理,否则……”周义森然道。
“招吧,别恼了王爷。
”玄霜劝说道。
“冤枉难招呀……”圣姑急叫道,她决定了,没有弄明白周义知道多少时,万万不能胡乱说话,因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幺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认不讳,什幺也和盘托出,还是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的。
倘若周义只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其他的纯属臆测或是诈语,那幺坦言招供,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国人的生死荣辱不说,复国的希望亦从此幻火。
如果咬牙不说,也许难逃皮肉之苦,但是周义如此摆布自己,分明心怀不轨,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知多一点,便有补救的机会,甚至还有脱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我不是奸细……不是的!”“那幺你是南朝余饶的丹薇公主吗?”“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记俗事了。
”“忘记了吗?那幺我帮你一把吧,郑功,出来吧。
”一个脸目平凡的瘦子闻声便从堂后出来,在周义身前下拜道:“安城郑功叩见王爷。
”看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双贼眼还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体,可把圣姑羞得无地自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暗里思索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你是什幺人?缘何至此?”“小人是安城富贵楼的东家派来,打算在这坐做点小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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