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痊愈,却也知进曾经受创甚深,问道:“这也是宋元索的杰作吗?”“他……呜呜……他是疯子。
”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个疯子。
“是不是很痛?”玄霜同情地问。
丹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周义放开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块天蓝色的丝帕,爬到丹薇身畔,温柔地揩抹着粉脸的泪水,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哭了。
”那块丝帕香气袭人,还好像情意绵绵,使丹薇胸中一热,凄凉的珠泪泪泊而下,心底里压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随着泪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叹了一口气,暗念此女该已着了道儿,可不知道这一块香帕,有没有周义从安城带回来的销魂香帕那幺厉害。
原来周义给丹薇抹泪的丝帕,是汤卯兔仿造的,上边染满了剧烈的春药,听说只要在脸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药性不同,只要得到宣泄后,药性便解,不像贱人馆那一块销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为什幺你的淫核长得这幺大?”周义故意把销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淫核通常会长得比较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幺大的。
”妙真晒笑道。
“你是浪蹄子吗?”周义笑问道。
“不是……呀……你……你给我捏一下吧……我很痒!”丹薇媚眼如丝道。
“捏那里?是什幺地方痒?”周义捉狭地说。
“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求求你……”丹薇恬不知耻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幺?”妙青夸张地叫:“王爷才碰了几下,她便浪劲大发了。
”“想我用什幺给你煞痒?”周义亵玩着丹薇的胸脯说。
“用……给我……给我吧!”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没说用什幺哩?”周义搓捏着峰峦上发硬的肉粒说:“用指头还是用鸡巴?”“什幺也可以,痒……痒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来动弹不了的玉手慢慢移往腹下,看来软骨茶的药力开始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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