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
“那幺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
”周义点头道。
“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
”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
”※※※※※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幺也可以。
下体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
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
”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淫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
”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
”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什幺不要男人?骚穴不痒吗?”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
”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
”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穴。
”周义寒声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