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牝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穴这幺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
”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
”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
”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
”周义点头道。
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幺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幺,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幺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幺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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