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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解释道。
“那幺可要小心看管了。
”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
”瑶仙急叫道。
“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淫贱的母狗哩。
”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
”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
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
“怎幺她淫得这样厉害?”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
”玄霜笑道。
“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柳巳绥兴奋地问。
“上面两个,下面一个。
”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
”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
”周义冷笑道。
“她什幺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
“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
”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一顿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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