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叠起,安莎也学绮红般躺下,屁股压着草纸,便扭动腰肢。
谁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动,整叠草纸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烦瑶仙和妙常。
检起来,让她再试,如此试了两次,总是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事不是蛮干便行的,要使用阴劲,轻不得,也重不得……”绮红指点道。
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安莎总算能把草纸一张一张的揭下,却没想到此举原来甚是费劲,揭了六、七十张后,便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张才……才算成功吗?”安莎喘着气说。
“没错,不过你第一次练便有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
”绮红满意地说:“你歇歇,仙奴,你上去吧。
”“我?!”瑶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幺用?”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屁股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处的骑马汗巾,便光着下体躺在床上,压着剩余的草纸,也像安莎般扭动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幺了?”绮红愕然道。
“我……我是旧病复发……痛……痛死我了……”瑶仙哀叫连连道。
“旧病复发?”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急叫道:“那怎幺办?”“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瑶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于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
“痛……呜呜……大夫……乍十灸……”瑶仙哭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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