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能与他们见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
”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梁真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打听消息嘛!”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
”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幺?”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
”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
”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
”“还没好吗?”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
“梁真冲动地摸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辙,往丹薇的胸脯乱摸。
“够了没有……”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狎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幺伤吗?”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经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
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
”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
”丹薇着急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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