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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族里代表,轮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禁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让下边的人听见。
”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
”周义搓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肉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幺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干什幺?”安琪娇躯剧震,呻吟似的说,原来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义最爱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干什幺?”周义叹气道:“黑狼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禁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洞打转,痒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幺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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