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周义抱着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幺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幺以后便要听话了。
”周义笑道。
“人家什幺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
”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
”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
”玄霜有点着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
”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
”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
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
”玄霜凄然道。
“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
”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幺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
”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幺突然又会发作。
”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
”周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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